第一节:禁锢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现在已经是2010年10月,虽然霜儿有意让我忘记时间的概念,可我还 是清楚的记得,我住进这个新家,已有1年多,说是新家,其实是一个地下室, 花几百万为我一人打造的牢笼。现在的我正趴在一个金属的笼子里面,脖子上的 项圈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悬挂在笼顶,我的两肘被一副宽约8公分左右的手 铐锁着,中间的短链限制着它们的自由,两个手腕被一条皮带紧紧的并在一起, 手的外边是一个收得很紧的单手套,单手套上手腕的位置被一条铁链紧锁着,另 一端锁在同样被铁链紧锁着的脚腕上,我的大腿和小腿上缠满了铁链和皮带,然 后折起来被铁链锁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皮革和铁链的束缚里,不能有一 丝的动弹,即便是想翻动一下身体,也是不可能的事。   她们之所以限制我的自由是不想让我在蛊毒发作的时候伤害她们和我自己,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们,就算是毒性发作的时候我也不会是什么金刚狼绿巨人之类 的,完全没有必要来个SSS级禁锢,这样绑了一层又一层的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不过除了时间以外,她们也似乎没有什么好浪费的了,而且我是没有权利给她 们提意见的,因为我的整个脑袋都被禁锢在一个真皮的头套里面,嘴里还被塞着 一个带进食管的马具型口罩口塞。除了她们觉得有必要,才会打开我的头套口塞 ,我的鼻孔里面插着2跟橡胶软管,眼睛看不到一丝光线,我就这样,终日生活 在黑暗里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涌来了一阵阵的便意,可是我除了挣扎之外却做不了 什么,尿道口被堵住,阀门被关上,肛门里塞着一个不锈钢肛栓。我想叫叫不出 来,想动又动不了。挣扎着却没有一点实质的意义,再痛苦、再难受也只能憋着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着她们到来……   等待是很能折磨人的,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哐当」一声响,我 知道,是地下室的门打开了,然后,我听到了楼梯口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哒 。哒。。哒。哒。。哒。哒。。越来越近,在这一刻,这无疑是我想听到的最美 妙的声音。   我拼命挣扎着扭动自己的身体,脖子上的铁链摇晃着碰撞在笼子的钢柱上, 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放慢了脚步,我能想象出她 走路时的优雅,和她漂亮的脸蛋上,那一丝淡淡的略带邪恶的笑意,可现在这对 我来说,却是一种美丽的煎熬。她似乎并不急着解开我的束缚,我听着她脚步声 忽近忽远,或轻或重。我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试图吸引她 的注意和表达自己的抗议。可她却装作看不见一样,不予理睬。   我知道她在故意戏弄我,所以我停止了挣扎,内心却在渴望着,那可爱的脚 步声向我靠拢,或许因为我的不配合让她觉得没意思,也或许是她玩够了,反正 我是听见了她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跟着她的脚步声一上一下,扑通扑通的跳 着,终于,她来到了笼子面前,我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撒娇,又像是 表达自己的委屈。不过她却没还是没有打开铁笼,而是绕着铁笼优雅的转圈,她 把手随意的放在笼顶上,随着她的脚步,手里的那一串钥匙,碰撞在钢柱上,发 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可是现在,那声音对我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她是一个不折 不扣的魔女,不把我玩到死去活来绝不罢休。   终于,她停了下来,钥匙插进锁孔,铛的一声,然后哐当一下,我像是被剥 削了几千年的农奴,终于迎来了历史性的大解放。她把我抱了出来,把我的头放 进她的怀里,轻轻的抚摸,软若云彩的温柔,包围着我,让我刹那间泪如雨出。   「宝贝,想看我吗?」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当年,就是这种极致的温柔,让 我在见了她第一眼之后就涌生了一种要一辈子保护着她的冲动。我点了点头,她 把我扶起来,靠着笼子跪着,然后解开了我的眼罩。霎那间的光线刺激着我睁不 开双眼,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线。她就在我的面前,盘腿坐在地上,一 袭红衣,和刺入眼睛炫目的白,让她恍如一位天宫神邸,美丽的让我看她一眼都 仿佛是对神灵的亵渎。她静静的看着我,脸带笑意。   她重新把我搂入怀中,我泪如泉涌,眼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她的手臂上,她 轻轻的抚摸,抚摸着我的头,我的面罩,我的口塞,然后缓缓的低下头,轻吻在 我的眼角,我的口塞上。   她拿起身边的钥匙,打开我口塞上的锁,取下口塞,拔出我鼻子里的软管, 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又把一个O形的口塞塞进了我的嘴里,锁上。接着打 开了我导尿管上的开关,顿时,一股畅快淋漓的感觉袭遍了我全身,她拔掉我尿 道里的导尿管,我向她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却看到了一个邪恶的笑脸,她拿 起一个早准备好的贞操锁,在手里晃了晃,「宝贝,送给你的」,说着,就给我 套了进去并锁上。   「知道该干什么了吗?」她眼睛一眨,一个能颠倒众生的媚眼。我还来不及 细细品味,就被她用力一按,头被深深压到她的胯里,一股浓浓的体味,这是我 早已习惯的味道,我伸出舌头,卖力的将里面的汁液卷入自己的嘴中,却无法吞 咽,她用两腿夹住我的脖子,手不断的施加压力,重得让我无法呼吸。舔了不知 道有多久,她把我头拽起来,把一根淫具塞进O形口塞里面,用皮带带我脑后固 定住,然后把我头重新压到下面,手抓住我头套上的铁圈,奋力的抽插。   折腾了许久,在她的高潮里,我停了下来。她打开我的口塞,扔在地上。看 着她媚惑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霜儿」   「嗯?」   「让我……放纵一次,好吗?」   「不行!」   「求你了。。。。」   「不行!」   「就这一次好吗,求求你了」   「说了不行就不行!再唧唧歪歪把你给阉了」   霜儿别过头去,不再理我,缓了缓,站起身来收拾东西,我被她扔在地上, 身上还是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下体被压在身下,不断的充血,壮大,然后再被 无情的压制,她捡起眼罩,踹了我一脚,把我翻了个身,然后要给我带上,我拼 命的摇头,抗争。「不要,我不要再戴这个鸟玩意!」   「由不得你」。说完,她压住我头,给我戴上,然后拍了拍了我的脸,说「 这里我说了算」   我的世界又回到了一片黑暗,又一次只能听着她高跟鞋的声音,或轻或重… …忽近忽远……不过,最起码,我知道她还在我身边,这至少对我来说,也是一 个安慰吧。我实在是害怕那种黑暗,孤独又难熬的生活了。   良久,我听到她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然后,手抚摸在我意欲破笼而出勃起 的下体上。「这几天璐姐都不在家,我怕满足了你以后,你情绪一激动,蛊毒又 发作,璐姐不在,我控制不了你身上的蛊毒,不忍心让你受这么痛苦的煎熬。忍 忍吧,我的宝贝!」「我忍不住了,你不让我满足,这比蛊毒带来的痛苦更让人 难受煎熬。」   房间里寂静无声,沉默了好久,霜儿终于打破了这一刻宁静。   「好,既然你执意要犯贱,我就满足了你吧」   她捡起脚边的钥匙,打开了我手脚连接的铁链,和把大腿小腿绑在一起的铁 链,然后取掉了单手套,把手解开,用手铐在身前重新铐上。这样,我人就可以 站起来了,不过手和脚还是被紧缚着,她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拉着我往前走,我 爬在后面紧跟着。   她牵着我进了另一个房间,听着铁链哗啦啦的声响我就知道这是刑房。她牵 着我站了起来,把我手举过头顶,锁在房顶垂下来的铁链上,然后铁链收紧,让 我只能脚尖够着地面。她给我取下眼罩,刑房里光线比较暗,昏黄的油灯反射在 锃亮的铁链上,泛着森森的光。房间的四壁挂满了皮鞭、镣铐、枷锁等各种刑具 ,角落里摆放着几个铁笼。霜儿抱手站在面前,长发高高的挽起,红色的紧身皮 衣、束腰、皮短裙、过膝的高筒靴把她高挑的身材衬托得婀娜有致,她就冷冷的 站在那里,像一位邪恶的天使。在她的旁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铺满了刑具, 在我位置能看得清清楚楚,分别是长短的皮鞭、烙铁、镣铐、铁链、棉绳、皮带 、口塞、肛栓等,旁边还有一个打开的皮囊,里面有各式小刀、镊子、长针等各 种刑具。准备得很充分,一套装备差不多全齐了,和韩璐第一次拷问我的时候相 比,就只少几个充满蛊毒的注射器了。   霜儿扭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她冷冷的注视着我, 然后再转向那一堆刑具。   「想清楚了吗?」   我看着那一堆泛着幽光的刑具,后背发凉,身上直冒冷汗,如果霜儿能离我 近一点,我想她能看到我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不过精虫一上脑,也就顾不了那 么多了。   「是,想清楚了」   「好,贱人,我就让你爽个够!」   她拿起那个马具型的口罩口塞,走了过来,给我带上,并在脑后锁上,其实 在全身都被束缚的情况下,再上锁已经是多此一举,不过她们喜欢,我想,霜儿 骨子里跟韩璐一样,喜欢这种牢牢控制住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感觉。   霜儿把我脚上的铁链锁到嵌在地板下面的铁环里,再给我重新戴上眼罩,然 后打开我的贞操带,用手轻轻的抚摸,套弄,她抱住我,疯狂的吻我,双手在我 身上不停的游走,我想抱住她,亲她,可是身上的手铐、铁链却时刻提醒着我现 在的处境,我欲火焚身,却只能被动的接受她用膝盖,腹部不停的摩擦我肿胀的 下体。在我快要缴械的那一刻,她忽然停住,然后我感觉她在转身往外走,我只 能听着她熟悉的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越走越远……   心里一阵阵的失落,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却只能求着心爱的人帮自己手淫,看 着她走远自己能做的却只有手足无措,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为自己的屈辱 深深的无奈,想当年,不管是在军队里还是在商场上,怎么说也算是一号响当当 的人物,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命运、自由都被女人捏在手上,每天能做 的就只有在黑暗里跪趴着,等待着她们的到来。越想越觉得委屈,没用的泪水又 流了出来,我心爱的霜儿,总是有办法让我一次次的落泪。   再我又一次要绝望的时候,又是这熟悉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离我越来 越近,我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噢……我亲爱的宝贝,才几分钟的时间呀,就这么想我了吗,站得有点累 了,我不就是搬张凳子去了嘛,乖,别哭了昂……」她一边抚摸着我一边抓起我 垂下去的下体,轻轻的套弄。让它又重新勃了起来。然后她坐在了凳子上,用她 的双脚不停的揉搓,再她不断的刺激下,一股浓稠的液体终于喷射而出……   不好!   在我的身体还没放松下来的时刻,我感觉我全身的青筋猛然暴起,血液疯狂 的往上涌。深入骨髓的地方,突然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奇痒袭遍了全身,如万蚁啃 咬般的蚀骨难受。   终于还是来了!精神的高度亢奋,蛊毒又如期降临了!   我叫徐磊,曾服役于解放军某军区直属侦查大队,因一次休假期间偶遇了一 次街头流氓事件采取了过激行为,被迫退役。   回到地方上以后,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从最初的业务员干起经过三年 的努力混到了销售总监,在别人看来也还算是年轻有为,去年幸得幸运女神的亲 眯娶了同事苏小霜为妻,小霜是公司的财务大臣,待人友善,温柔善良。   当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突然发现自己原来的所谓远大理想是如此的不 值一提,今生最大的目标的就是娶她为妻,陪她一起开心让她过的好,所有的付 出都只是为了这一目标而努力。小霜就是我生命中的这一女子,遇见她以后我所 有的豪情壮志顷刻间化为万股柔情,我只想一辈子守护着她,陪伴着她,相濡以 沫,白头偕老。   自金融危机以来,公司经济一直不景气,表面上看来大家都还在努力,其实 内心都早拨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今天是星期五,明后两天又是休息,工作的压力 让我想出去走走。于是,我给小霜发消息,征求她的同意。   「霜儿。」   「嗯?」   「明天出去玩去?」   「哪里?」   「嗯,去海边潜水,要不库不齐沙漠2日穿越,或者爬爬小雪山也行」   「哦?那还不如去马尔代夫潜水、塔克拉玛干2日穿越、或者乔戈里峰2日 登顶呢?」   「这不是让你选择嘛,老婆大人」   「人多的地方就不去了,我们来个夫妻2日探险吧,就这么定了,我找找路 线,等下通知你。」   半个小时候,小霜发来了消息,「葫芦岛2日荒岛生存体验!」后面是一些 关于葫芦岛的介绍。葫芦岛是位于西太平洋上的一个无人荒岛,岛上森林密布、 资源丰富,有许多天然洞穴,很适合探险。我非常中意。   「好,下午请假,整装出发!」   还好葫芦岛离我们不算太远,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选 择好宿营地,扎好帐篷,吃完晚饭以后天已经很黑了,整个岛上就我们2人,我 搂着她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她躺在我的怀里,倾听着海浪和我心跳的声音,借着 微弱的星光,我看着她脸上一种幸福的迷醉,她仰着头,看着满天的星星和皎洁 的月亮,眼睛忽闪忽闪,泛动着波光,就犹如那海里的白浪。月下的她是如此的 温柔如此的美,我抱着她,希望明天不要再来。   她睡着了,温热的鼻息通过她的鼻孔传到我的手臂,很平静的呼吸。海风吹 起她的发梢挠到她的鼻孔,让她突然打了个喷嚏,睡梦中,她噘起了小嘴,手不 情愿的抬起,揉了揉鼻子,然后很随意的放下,她的手划过我的脸颊,落在我的 嘴里,我轻轻的吮吸,想,这就是幸福的滋味!   我轻轻的脱下自己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看着遥远的天际和黑暗中的 大海,心想,如果可以不用工作,如果可以放下世俗的烦恼,找这么一个无人的 小岛,和我心爱的霜儿,白天种种地,晚上在星星的祝福下牵着手散散步、聊聊 天,吹吹风听听海,该是一种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昨夜一宿未眠,可却是我生命最美好的一个夜晚。霜儿终于醒了,两眼迷蒙 ,似乎还很不愿意醒,她像个婴儿一样,双手揉揉眼睛,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 腰,却突然发现还躺在我的怀里。   「亲爱的,你就这样抱了我一个晚上?」我含笑看着她,「看着你睡,我一 点都不困了」她笑笑,宛如天使的纯洁。「真辛苦你了,亲一个。」说完,双手 用力勾住我的脖子。来了一个很深的吻。   「还没刷牙哦,看在你昨晚的表现,为你破例了」她笑着跑开了,末了,还 不忘记转过头来个倾倒众生的媚眼。我用力站了起来,一身的酸痛,差点让我站 立不稳。唉~帐篷白搭了……   我们吃罢早饭,收拾东西按既定路线出发。一路的欢声笑语,一路的河水潺 潺,虽然昨晚没睡,但现在的精力却异常的好,时不时来几声大吼,吓得头顶不 知名的小鸟屁股尿流。   突然,卫星电话响了,是找霜儿的,霜儿接完电话,脸色忽然凝重。   「电话是我姐妹打过来的,公司现在怀疑我俩侵吞公款,携款私逃,数目巨 大,已经报警,警方通过公司掌握了我们的行踪,正在朝我们这里赶来,我们身 边朋友都已经被监视,刚才电话都是我姐妹趁他们没注意偷偷打的。」   「哈哈,这你也会相信的啊。对了,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愚你个头啊,听她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她要我们自己上网看新闻。」   「信号都没有咋看?哦---对了,我还带了个狗屁收音机,以前光带着, 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哈哈」说着,我放下背包,拿出收音机,调频……   「昨天,**公司发生一起经济犯罪案,两名公司高管侵吞公款,携款私逃 ,金额高达5000万,目前警方已掌握他们行踪,正在追捕当中……」   「哇靠--5000万呢?哈哈,是不是你拿的,老实交代,把背包拿下来 ,给我搜搜……」   「搜你个头,没个正经,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霜儿一脸的不高兴 。   「5000万,我想想,咱们可以买一幢别墅了,还要买几辆车,对了,我 剃须刀不好用了,得换个新的!你上次看中的几个洋娃娃,咱也都买上,咱们把 父母把都接过来住,嗯……要换个城市,必须的!实在不行咱就去国外,你说好 不好?」   霜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她双手叉腰,推了一把我,「再这么没个正行老 娘休了你,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当苦力,哼哼…老娘现在有的是钱,休了你再去娶 个十个八个的!」   哈哈……   哈哈哈……   山谷里回荡着我们肆意的笑声,我们一路走一路笑,似乎,刚才的新闻就是 一个天大的玩笑。   前面就是一个岔路口,经过岔路口按既定路线走了一段我叫霜儿停了下来。   「霜儿,把你背包给我。」霜儿有点不解,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背的是一 个65L+10L的大型背包加一个5L的腰包,霜儿背的是一个45L的中型 背包,我把我背包里面的干粮、水和一些药品都拿了出来,装在腰包里面,把军 刀也挂在上面,然后递给她,「你带着这个就好了。冲锋衣脱掉,换深色不反光 的衣服,你的背包我来背,我的大背包就不要了,准备好,我们走另一条路。」   霜儿也是冰雪聪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是要留下一些必要的物品轻装跑路 ,至于留在这里的大包是来迷惑追兵的。只是她看看大包,明显有点舍不得。再 怎么说它也是带给了我们许多美好的回忆的。   「这么好一套装备就这么扔了,想当年花了你几个月的工资呢?」   「哈哈,咱们还有5000W呢,今天把它休了赶明儿再去买它个十套八套 的不是更好。」   「那我的小包也不要了,轻装上路,以后正好也换换新的!」   「不行!把你冻坏了我可担当不起,我帮你背着!」   我把对讲机打开找个地方藏好,我们用的是大功率对讲机,有效通讯距离可 达20-30公里,我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背起她那个小背包,里面现在只有她 的睡袋防潮垫和一些生活用品以及几件换洗的衣服。   我们往回走到岔路口,沿着另一条路走下去。还好现在地面还算干燥,落叶 也比较多,踩在地上不会留下什么新鲜的脚印。这样,我们也应该可以争取到不 少的时间了。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摆明了就是陷害,一被抓进去肯定是要比窦娥 还冤了,就算以后能真相大白,到里面走一遭,起码也要脱层皮。所以,没办法 ,我们只有逃了。不过在这里我们又得拖多少时间呢?明天船老大来接我们肯定 是不能去了,做好长期的准备,看样子,我们真要在这里荒岛求生好长一段时间 了,而且,还要面临在地毯式搜索的情况下。还好,咱好歹也是侦察兵出身,还 具备点野外生存能力,几个小警察,还不放在眼里。   「来吧!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我对着天空狂喊道。   第三节: 密林追踪   刚才我看表的时候是十点二十分,我们在丛林里又走了四个小时,突然,听 到对讲机里有了些动静,越来越清晰,是犬吠!夹杂着脚步声!   「有警犬!」霜儿惊道。   「嗯,你香水有带吗?」   「有的。」   「有就好,我们现在行进速度约每小时6公里,走了四个小时,所以现在警 察离我们大约25公里左右,通过警犬,他们可以节省许多时间,按我们目前的 速度,今天晚上没得睡了。」   「那怎么办?」   「不能沿路走了,把你香水拿出来,刺激它们的嗅觉系统,应该能管点用。 」   我们改变方向,朝着密林深处走,碰到合适的地方就做个陷阱,里面倒插上 几根削尖的木棍竹子,然后在陷阱的前方埋上一块从衣服上撕下的布条。就这样 一直走到了天黑,我们找了处山洞,暂时安顿下来。因为计划时间很短,我们只 带了3天的干粮,现在的强度又超乎意料,这样下去,我们马上就要面临食物紧 缺的问题,我察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在有野兽经过的兽径上下了几个套。山洞 的附近有一条河,河水清澈,在一个小潭里能看到有鱼,不过比较小,我砍了一 根小竹子把枝叶去掉顶部弯成圈,套上自己的T恤,这样就做成了一个简单的捕 鱼网,我用头灯照着,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竟也捞到了十多条手指粗细的小鱼。   晚上没生火,晚饭就这么随便凑合了一下,走了一天有点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查看了一下昨晚设下的套,逮到了几只老鼠,也还算不错吧。我 要霜儿换了双袜子,然后把她穿过的割成两段,顶部划开,套在老鼠的身上。老 鼠高兴得吱吱的叫,这辈子还第一次穿衣服呢。我只留下了一只老鼠做午餐,其 余的全部穿上新衣服放生了。   「哈哈,够这些狗日的警犬瞎忙活半天了。」   霜儿似乎昨天晚上没睡好,脸色潮红,睡眼稀松。她平常也没吃过什么苦, 这次又让她这么担心,真是难为她了。我把她拥入怀中,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腰, 让我无限心疼。   「阿磊,我们这要逃到什么时候去了?」   「等过几天真相水落石出了,我们就会没事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就算是用我的生命……」霜儿拦住我的嘴,没让我说下去。   我们一路躲一路藏,时不时游击一下他们的警犬,下几个套,为了消除自己 的气味有时候还得跳进发臭的泥潭里洗个澡,白天拼命的逃,晚上睡不好觉,这 样亡命的生活持续了四天。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让霜儿心身疲惫,即便是我一路的 跟她讲话说笑却还是无法舒展她憔悴的容颜。   我们的食物也已经告急了,尽管我一路靠吃野果老鼠昆虫充饥,我们的干粮 也已经只够霜儿吃一两天了。我们的水在一天前就没有了,这些天都没时间去寻 找水源,我们只能在睡觉前把冲锋衣摊到隐蔽的灌木丛收集露水,这相对于我们 现在的运动量来说,供霜儿一个人喝都有点勉强。所以我只能去舔食潮湿的洞壁 来润口,或者把山洞里潮湿的泥土挖出来,包裹在衣服里面拼命的挤,挤出几滴 水来。白天在行走的途中实在口渴了,还不得不靠喝自己和霜儿的尿来解渴。可 最严重的是霜儿的脚上磨出了几个血泡,看她每走一步都已经变得十分的艰难。   现在已经是我们来到葫芦岛上的第五天,天还没亮,我像往常一样,从山洞 里艰难的爬起来,来到洞外面轻轻的摇晃冲锋衣上的树枝,让露水滚到衣服上面 ,防水的衣服就是好,或许他们在设计的时候都没能去想这衣服还能被人拿去做 收集露水之用。我挨个的收集其他树叶上的露水,每次当我收集满一壶的时候, 霜儿应该就已经醒了。可是今天却还没一点动静,我回到山洞里,霜儿还躺在睡 袋里面,眉头紧锁。我喜欢看她睡觉的样子,温馨的让我感到一种很平淡的幸福 。即便是她秀眉微戚,也让人如此陶醉,陶醉在这温暖的幸福里。   我知道我应该叫醒她,然后吃点东西再继续一天的逃命,可我却实在不忍心 ,去惊扰了她的梦。这些天她真的太辛苦太累了,原以为可以让她放下工作的烦 恼到这个无人的小岛好好放松一下沉重的心情,可世事实在难料。美丽的旅程却 成为了一个不知何时休的噩梦。我们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可我们毕竟不是在梦中,可以一直睡着不要醒。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还是得 去面对。我轻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反应,摇一摇,她终于艰难的睁开了眼 睛。   「阿磊,我们这是在哪儿?」   「还在葫芦岛呢。」   「哦……」   「帮我一下,我脑袋有点沉。」   我摸摸她的额头,有点微微发烫。「霜儿,你发烧了。」我扶着她坐了起来 ,从她的腰包里找出退烧药给她。然后脱下她的袜子,她的双脚上磨出了五个血 泡,全部都爆了,有一个时间长的经过一个晚上的发炎已经长脓,我趁她没注意 用匕首把脓包刺破,突然的刺痛让她叫了出来,我抱起她的脚放进嘴里,轻轻的 吸,把里面的脓汁吸了出来。   她两眼汪汪的看着我,鼻翼微微抽动。我把她搂进怀里,抱着她。   「宝贝,别哭,我最怕看到你落泪了。」   她紧紧的抱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呜--」   我抱紧她,任她在我肩膀上哭泣。泪水湿润了我的衣裳,淌进我的心里。我 眼角有些微微湿润。然后,她突然咬住我的肩膀,嘴里仍在呜咽,身体一起一伏 。   「霜儿,让你受累了,今天你不许走了,我来背你!」   我们收拾行装,我把背包背在身前,然后背起霜儿继续赶路。这一天走得特 别辛苦,沿途中我无法去寻找食物,偶尔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狗叫声,我突然很 怀念狗肉的味道。一直走到下午2点,我们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停下来稍作休整 。霜儿原地休息,我到附近寻找些食物。这几天以来,我一直不敢离开霜儿太远 ,唯恐她出现什么意外,弦一直都是紧绷着。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也是半睡半醒 ,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我突然惊醒,时间一长,精神也开始有些恍惚。现在特意 出来寻找食物,却老是担心着霜儿。所以,找了半小时还是一无所获。当我空着 两手回到山洞时。我不禁惊呆了!包还在,霜儿却已经不在了。我马上跑出来, 四处寻找,却不见任何踪影,心里越来越着急,像疯了一样。内心的愤怒让我一 拳拳砸向洞壁,顿时鲜血直流,手已经麻木,可心里的愤怒却不断累积,形成了 一团愈烧愈旺的火焰。我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暴戾至极的嘶吼。   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里的女子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对着身边的一个人很随意的说,有好戏看了!   夜色已经很深,柔和的月光像一匹轻纱笼罩着丛林,微分拂过树叶,发出沙 沙的声音,夜色如此安宁,可今晚的葫芦岛将不再平静。我反握军刀,从泥潭里 爬了出来。追捕队就驻扎在我前方1000米处的山洞里,有2个明哨2个暗哨 ,我悄悄潜行到他们的身后,把躲藏在灌木丛与树上的暗哨敲晕,换了他们的衣 服。2个明哨都携带了警犬,一个设在洞边,一个在离山洞几百米左右的地方巡 逻。我尽量屏住自己的呼吸,慢慢的靠近,在我快接近他们的时候,警犬发现了 我,不过明显已经晚了。我在它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声之前,把军刀投掷过去,插 进了它的脖子。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等哨兵刚反应过来时,刀已经架到了 他的脖子上。「别出声,把枪扔地上!」   他可能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身体微微发抖。我把他扔掉的枪踢开,握刀的 手微微用力。「霜儿在哪里,快说。」「不知道,她不在我们手里。」「再问一 次,霜儿在哪里!」「真的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不吃点苦你是不 会说了」我刀往下,刺在他的大腿上,在他还没叫出来时捂住了他的嘴巴。他拼 命挣扎,直到我把刀锋再次贴住他的喉咙。「现在可以告诉了我了吗?」他的腿 在猛抖,眼睛睁大,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杀…杀了我也 没用啊,她真的不在我们这里。」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我也不在他的身上耗太 多的时间,在问了一些基本的情况后就把他打晕拖到了后面隐蔽的地方。「孩子 ,你不适合这里。」我站起身,拾起他刚丢掉的步枪,这时,他身上的对讲机响 了「我是老虎,我是老虎,呼叫野狼,呼叫野狼,收到请回答……」我转身走了 过去,拾起。用微微嘶哑的声音说:「战斗已经开始了,姑娘们,该起来接客了 ……」   …… ……   第四节 陷阱   清晨的阳光透过朝霞洒落在这一片狼藉的土地上,周围再也听不到犬吠声, 尽管我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杀戮,可身边还是再找不到一个能站着的人,他们都 昏过去了,虽然都伤得不重,但是很明显,他们再也无力进行这一场追捕了。我 扶着洞壁,艰难的走出来,心身疲惫,方圆几百米都找遍了,还是没有霜儿的踪 迹,她确实不在这里。如果说昨天心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那今天心里就是充满 着绝望,突然失去了目标,我不知该何去何从。是霜儿自己走失了吗?不可能! 难道是岛上还有第三方力量?如果是,她又藏在哪里?   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早上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可我的心却是如此 冰凉。我抬起头,望着蓝天,用嘶哑的声音对着天空大吼「霜儿,你在哪里-- -」   我回到霜儿失踪的那个山洞,我知道要找到霜儿,自己得振作起来,而这里 是我唯一的线索,我必须冷静的去思考,去分析,或许还有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地上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霜儿当时是被偷袭,包还在,对方人应该不多,前 后只有半个小时时间,说明对方准备充分,说不定已经跟踪了我们很久,在丛林 里,背着一个人,还要躲避追击,时间又这么紧迫,她应该不会跑多远,或许, 在我昨天寻找的时候,她们正躲在某个我不曾发现的地方,只要我找到那里,或 许还可以找到点线索,于是,我在山洞外开始排查,她们应该是朝着前面走,后 面是追捕队,他/她们既然不是警方的人,应该不会傻到自投罗网。有了大致方 向,我开始朝着密林深处找。   走了10多分钟,我突然看到前面路边上有一团白色的东西,这颜色与环境 是这么不协调,肯定是她们昨天掉下的,我走近了一看,是霜儿昨天换下的袜子 。突然间看到了希望,我欣喜若狂。这么显眼,昨天怎么就没发现呢,来不及细 想,我捡起来继续往前面走,心情越来越激动,步速也越来越快,最后干脆跑了 起来,又过了10多分钟,我突然听到了一股微弱的喘息声,很熟悉,我加快速 度往前跑,是霜儿!果然是霜儿!   「霜儿----」   「阿磊---是你吗?阿磊---」   我的心都要跳到嗓门口了,一蹦一蹦,似乎要突破束缚脱口而出。霜儿被绑 在一棵树上,眼睛被蒙住。   「霜儿--,是我!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阿磊,快来救我---」霜儿声音里带着哭腔,让我更是心疼。   「好!好!我这就来!」   我边说边跑,突然!感觉脚下一紧!   不好!是圈套!刚才太过激动,没有去冷静思考这里面的问题,我转眼就被 弹起的树倒挂着拉起好几米高。我本能地抬起上身,想挥刀砍断绳索,可是已经 晚了,我刚抬起头就看到前面的另一棵树上射过来一个白点。   这回真的完了,是连环套!   我感觉我后背一凉,然后人无力的垂下,意识越来越模糊……   「阿磊--阿磊--你怎么了,你是丛林之虎啊,阿磊-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   我张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当年,在军营里有着丛林之虎之 称的自己今天竟然败在这么一个小圈套上面,而且连对方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失败--太失败了啊!我看着霜儿,她拼命挣扎着,梨花带泪,花容尽失。看得 我心碎。   霜儿,对不起了啊,没能保护好你,如果真有来生,就让我来生再来赎罪吧 。带着浓浓的负罪感和对霜儿的不安,我心有不甘却还是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   「阿磊---阿磊--」   是谁在轻唤?我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一觉醒来,不知身在何处。我很 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动动双手,却发现被绑着,一使劲,却只听到铁链的叮当声。我想挪挪双 脚,也是无法动弹。我现在这是在哪里?我死了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阴曹地 府?我努力的回想,我是端了追捕队的营地以后中了圈套,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 了。身体渐渐的恢复意识,我知道我现在手上戴着手铐被吊在头顶的铁链上,脚 上没穿鞋子,戴着脚铐,嘴巴被堵住,眼睛上戴着眼罩,很厚实,看不清任何东 西。阴曹地府是没有手铐的,这样我应该是还活着了。   「阿磊,你醒了吗?」   是霜儿!我突然一阵欣慰,虽然现在遭遇不测,但是至少,霜儿还在身边。 我努力张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挣扎,还是无济于事。   「别挣扎了,没有用的!丛林之虎先生--欢迎你来我的小洞做客。」来者 是一名女性,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她走了过来,摘掉我的眼罩。   「你看,这些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她把手上的一个细长皮箱放到我面前 用石板搭成的简易桌子上。   「给你看看!」说着,她打开箱外面的锁扣,轻轻揭开。然后一脸笑意的看 着我。   里面整齐的摆放着皮鞭、口球、烙铁、镣铐、注射器、还有一个皮囊,里面 插着许多的小刀和不同大小、长度的银针。洞穴里面很黑,看不到外面的光线, 应该已经很深,墙壁上点着几盏油灯,在昏黄的光线下,皮箱里面的刑具泛着幽 幽的寒光,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璐,江湖人称冷面杀手,你肯定不熟悉,不过以后 肯定可以领略得到。」我朝她看过去,标准的鹅蛋脸,一头长发很随意的束个马 尾。黑色的紧身皮衣把她的身体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皮衣上的束腰把腰收得很细 ,所以看起来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显得非常丰满,似乎要破衣而出。下身是黑色的 紧身皮裤、腿很修长,两大腿的位置别着一条皮鞭和一支手枪,脚上是一双及膝 的高筒靴,右边靴子里面插着一把三棱军刺。她身材很高挑、完美的脸蛋上充满 着冷傲。即便是笑起来,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如果抛开咱们的敌对立场 ,她真的是个难得的美女。   「徐磊,前特种兵,侦查专业,精通丛林作战,侦查与反侦察,有「丛林之 虎」之称,格斗能力出色,空手道黑带三段,射击一流,在全军区军事比武中是 多项科目名列第一。三年前,因一次休假中碰到流氓欺负女性,将对方重伤至残 废,后因此事被迫退役。退役后再一家民营企业上班,因工作出色得到领导重用 ,现担任公司销售总监。一年前与同事苏小霜结婚。弱点:对爱专一,太过痴情 ,遇事容易冲动。所以,你的弱点就是你的妻子---苏小霜!」她目无表情的 说完,然后突然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让人不敢逼视。「老虎先生,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   「论格斗,我2个可能还不及你,论作战技巧,我再苦练3年也未必能与你 为敌,但是韩磊,你单兵作战能力再牛逼充其量也就是个莽夫。脑袋瓜子不好使 我怎么玩死你你都不知道。」   我抬起头装作不去理睬,可内心却不得不承认,她利用了我对霜儿的感情设 下陷阱,把我的心理揣摩得清清楚楚,一步一步把我激怒,让我失去理智,失去 冷静思考、判断问题的能力。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把我引入陷阱,玩弄于鼓掌之间 ,遇上这样的敌人,我只有认栽了。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有点难过了。   「霜儿,这次你的功劳不小,我要怎么感谢你呢?」说着,她走向霜儿,然 后把手伸向霜儿的胸部。霜儿手被反铐着,脚上也戴着脚镣,脖子上戴着项圈, 用铁链锁在洞壁上。她靠墙坐着,没法逃,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喊着「不要…不 要…」   可是韩璐却不愿罢手,她抓着霜儿的头发,另一只手扒着她的衣服,用力一 撕,衣服就被她撕成了2半。霜儿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羞辱的泪水,肆意涌 了出来,她哭喊着不要,不要……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受欺凌,却无法给于任何帮助,我就像一只困在笼里的老 虎,纵有毁天灭地的怒火,却被这笼子无情的压制着。如果眼睛里可以喷出愤怒 的火焰,那现在的韩璐肯定要被这大火烧成灰烬。   我用力的挣扎着,双手被手铐割得鲜血淋漓。嘴巴被口塞无情的塞住,说不 出任何话,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韩璐转过头,很得意的看着我。「哦?老虎生气拉?」   她停止了对霜儿的骚扰,慢慢的走向我,我怒目圆睁,恨不得把她吃掉。她 解开了我的口塞,长时间的堵嘴让我口水直流,我狠狠的吐出一口口水。   「呸!操你吗的,有什么事冲着老子来。」   「可以,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动你的宝贝妻子,但是,你要是不识相, 后果你自己清楚!」她用手中的鞭子挑起我的下巴,眼神凌厉的盯着我。   「说!钱在哪里!」   第五节 拷问<上--鞭刑>   「什么钱?」   韩璐轻哼一声,露出鄙夷的眼神,「不想说是吧,好!我成全你!」说着, 她用力捏住我的两颊,我嘴巴被迫张开,她拿起桌上的口球要塞进我的嘴里,我 摇头抗争,可是没有一点用,只能怒目圆睁,由着它一点点的挤进我的嘴里,然 后我脑后锁上。   「有没有上过拷问课?」她取下大腿上的长鞭。绕着我慢慢的踱步,她走路 很优雅,鞭子贴着我的肌肤,让我全身忍不住寒颤。「如果没有,今天我可以让 你好好尝尝。」说完,手臂一甩,长鞭带着破空之声,抽到我的身上。我身体突 然的颤抖,很锥骨的疼。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收回长鞭,然后捋直,抡 圆,手臂再用力的划下。我眼神惊恐,想躲避,可脚被固定,没有多少的移动范 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无情的落在我的身上。   「现在给你示范第一讲--鞭刑!」她一鞭一鞭的抽到我的身上,直到我衣 服都变成碎布,全身都布满了鞭痕,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全身火辣辣的疼, 感觉皮肤都要被撕裂了。   霜儿嗓子都苦哑了,花容失色,一遍一遍的哭喊着「求求你--求求你别打 了,我们没拿,我们是被诬陷的--」韩璐却像没听见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挥动 着鞭子。   或许是她累了,她终于停了下来,手放在我的鞭痕上,绕着我缓缓的转圈, 本来身上已经被抽得遍体鳞伤,现在再被她的指甲挠过,全身像是火烧,我扭动 着身体,试图躲避。   她走到我的面前,解开我的腰带,把裤子褪到脚底,手顺着我的腹部轻轻的 往下游走。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发胀,微微勃起,如果是在平时遇到这样的事, 那肯定是求之不得,但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下,全身被缚,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被 别的女人这样调戏,却感觉到一种莫大的侮辱,我极力克制,可越是克制,它却 越是坚硬的勃起。她耻笑的看着我,我不敢与她对视,低下头去,面色潮红。   「一碰就这么硬了,看来蛮淫荡的啊,霜儿,他在你面前是不是也这么淫荡 ?」她扭过头,看着霜儿。霜儿泪痕未干,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泛起片片红润, 她埋下头去,摇头不语。   「你亲爱的霜儿说不是呢,怎么?难道是喜欢被我调戏,或是喜欢被我折磨 ?」   我把头埋得更深,想尽量放松,可我那不争气的下体,却偏偏在她的抚摸下 越来越硬。   「别不好意思嘛,乖,让我看看你淫荡的眼神。」她抓起我的头发,用力往 上掀,我仰着头,无法抗拒。她用那种很媚惑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敢正视。眼睛 瞟向一边,逃避她的眼神。   她手不断的套弄,抚摸,我不敢享受,受尽她的侮辱,明明开始兴奋,内心 却饱受折磨。   「还挺享受的呢?是不是很舒服?」她手突然使劲,用力一抓,我的蛋蛋好 像要被挤爆一样,心里发出一声极大的怒吼和悲鸣,却被口球无情的压住。她手 越来越用劲,疼痛像电流一样刺遍了全身。可是却一直不散。我身体剧烈的发抖 ,眼睛睁大,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我拼命摇着脑袋,脸上写满了哀求,可是她 却越来越使劲。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她眼睛里尽是兴奋的表情,越是兴奋,她越 是用劲,我想嚎叫,想哀求,可是嘴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把的口水,像一 根冰柱,从我的嘴里,往下滑落。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想我当时的样子,肯 定很淫荡。   「很痛吗?还是很爽?是不是想求我,把手放开?」   我使劲点头。她解开我的口球,一手拎着,在我眼前晃。「呀---这么多 淫水--」她拎着口球,贴着我的脸上滑动,我闭上眼,侧过头,任由口水涂满 了自己的脸。   「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厉声喝到。然后抓着我弟弟的手,再使劲用力。 我「啊----」的一声,痛得吼了出来。   「求我呀--求我放开你--」   我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自己的尊严被一个弱女子这样无情的踩在脚下, 而现在竟然还要我求她,而且还是在我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着她的女人面前。这比 杀了我更让人难受。可是,如果我不开口求她,却还得继续忍受着她让人无法忍 受的折磨。我蠕动着嘴唇,开不了口。   「怎么?开不了口?被一个小女子折磨,还要低声下气的哀求,是不是觉得 太耻辱?尤其还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她手接着持续施加力量,我痛得全 身不住的哆嗦。山洞里面尽是我痛苦的嚎叫。   「韩璐姐,你饶了她吧--不要再折磨他了,求求你放了他吧,求你了-- 韩璐姐---」霜儿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可韩璐视若无睹,冷冷的看着我。   「阿磊--你别再撑了,求她吧,我不怪你,在我心里你始终是顶天立地的 汉子!你就开头求她吧--」   我摇着牙,强忍着痛,把头扭到一边。韩璐冷哼一声,手再突然用力。   「求--你--放--手!」我鼓起眼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   「哼!有这么求人的吗?」韩璐手再一次用力。   「求求你,饶了我--」我语气低沉,细若蚊吟。   「大声点!我听不到」   「求求你,饶了我」   「再大声点!」   「求求你,饶了我」   「你他妈没吃饭啊!」   「求求你,饶了我!」我大声喊道。   「叫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   「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我用最大的声音大声嘶吼。   「好,有气势,不愧是丛林之虎,求人也求得这么轰天动地的。」   韩璐终于放开了她的恶魔之手,我全身终于松软下来,全身耷拉着。我闭上 眼,真的不愿看到这个世界,我无颜去面对霜儿,也无颜面对自己。   「男人的尊严被肆意践踏的感觉如何?」韩璐还是穷追不舍。   我不理她。她手又一次伸向我的下体。我抬起头,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焰。 然后,缓缓的挤出一个字---爽!   韩璐脸色阴沉如水,然后突然揪起我的头发,手掌扬起,猛的一耳光。抽到 我脸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反手又是一耳光。顿时,嘴角便流出血丝。   「贱人!我让你犟!我让你牛!我让你装逼!我让你他*的爽!」她手抽过 来,抽过去,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鼻孔,嘴巴里都是血。   「用力啊--你他*的没吃饭啊--把你吃奶的劲使出来啊,给我用力,你 他*的今天打不死我,就不是我养的---」我疯了,火了,怒了,懵了,狂了 ,大声的嘶吼。   韩璐也疯了,她左右开工,拼命的抽我,直到打到手肿了,还不解恨,从皮 箱里拎起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朝我的全身上下死命的招呼。「哈哈---哈哈 哈--你个婊子养的,从小吃大便长大的,天生营养不良,小儿麻痹,你他*的 就是个阳痿,有本事弄死我,你他*的弄不死我老子天天操你十八遍,再让你跟 狗稿逼,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我扬起头,仰天狂笑,什么恶心的话 都从我嘴巴里骂了出来。真他*的痛快。   霜儿哪里见过这场面,她又是哭,又是叫,眼泪肆意的喷涌出来,她挣扎着 ,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韩璐明显被气疯了,她脸色发紫,眼睛里冒出火一样的光,手里的铁链不停 的抽到我身上。我感觉我身上的骨头,被她抽得寸寸敲断,腿使不上力气,站立 不稳。完全靠手上的手铐、铁链支撑着。手腕也感觉要断了,血不断的从手腕上 流了下来。可她却还是不解恨,提起她的脚用力的踹我,踹我的腹部和裆部,我 的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一样,不断的翻滚,好想吐。我的裆部也被她踢得好像 要爆了一样。直到最后她一个前蹬蹬到我的脸上,我的意识才开始逐渐模糊,慢 慢的昏了过去。   第六节 拷问<中--征服>   「阿磊--阿磊--」   又是这一声缠绵的轻唤,我真的不愿醒,全身酸痛,骨头像碎了一样,皮肤 像被火烧过,疼痛欲裂。   真的,很不想睁开双眼,我宁愿相信这是一个噩梦,梦醒后,我和霜儿,还 是坐在那块海边的礁石上,太阳从海平面生起,把我们笼罩在一片金黄里面。有 海鸥从远处飞过来,经过我们头顶,飞向那一片丛林里边。我们就这样偎依着, 没有忧愁,没有烦恼,啥都不用去考虑。   「阿磊--」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这个可恶的山洞。   「霜儿--」   「阿磊--」霜儿紧紧的握住我的手,「你昨天的样子让我好害怕,我害怕 --害怕我会永远失去你---」这几天,不知道让霜儿流了多少眼泪,她的眼 睛很红,很肿,哭得像个桃子一样。她头发很凌乱,衣衫褴褛,身上也有不少鞭 痕。她也吃了不少苦。   看着霜儿轻轻的啜泣,又唤起了我心底最柔软的东西,我把霜儿抱进我的怀 里,用手轻轻梳理着她的秀发。   「霜儿--真对不起,让你受苦,我却无法保护好你。」   我其实有很强的大男子主义,我一直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当顶天立地,为自 己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呵护她,照顾她,让她开心,过得幸福,不让她受任何 伤害。我一直是这么做也觉得我能一直做好。我也从未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而『对不起』不应该是一个男人说的东西,因为等到你说对不起的时候,一切都 已经没意义了。   可世事瞬息万变,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我一直只把它当成 电视里的东西,感觉它离我们很远很远。可是,经历这一次旅行,遇上了韩璐, 我才突然发现,生活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世事也不会一直朝着你意愿的 去发展,我们终究只是命运手中的一颗棋子。她想让你生你就生,她想让你亡你 就亡,而现在,我们只是一颗弃子,一颗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有心抗争,却无 力反抗,只能任人随意践踏的弃子!   「阿磊--你也别太自责,你一直是霜儿心中最好的男人。不管是以前、现 在、还是将来,也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强有力的依靠,能做你的 妻子,我感觉到很幸福,卷入这一场风波当中,你我都未曾意料,只要有你在我 身边,受再多的苦,霜儿也不会感到害怕,就算我们逃不出这一次劫难,就算我 们只有这短暂的爱情,霜儿也一生无憾,能有你陪伴着我,霜儿很幸福,真的, 真的很幸福---」   霜儿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我突然间泪流满面。   「阿磊--」霜儿看着我,眼神清澈宁静。「你哭了」   我抬手摘掉眼角的泪水。「没有,进沙子了--」   「阿磊--」   「嗯!」   「答应我---不要再跟韩璐斗狠了,我们落在别人手上,斗不过别人,我 不想看着你自讨苦吃,我害怕--害怕你会被她折磨得没命--」说到这里,她 的声音又开始哽咽。「阿磊--我要你答应我!」   「嗯!我答应你,霜儿,你说的我全都答应你!」我拂去她眼角的泪水,低 下头去,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哎呦--感动死我了-」韩璐从远 处走了过来,她走路不紧不慢,很优雅,说真的,韩璐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脸孔漂亮,身材高挑,在别人眼中,她是个让人朝思暮想的冷美人,可是在我 眼里,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打搅你们的缠绵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霜儿,把你的男人借姐用一下! 」说着,她拉着霜儿,想把她从我的怀中夺走,我死死抱住不放开。韩璐用力拉 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我。「又犯贱啦?」   霜儿有些不舍,情意绵绵的看着我,然后被韩璐拉到了一边。   她拽着我的手铐把我拉了起来,拖到垂下的铁链下面。把我脚上的脚铐锁到 地上的铁环里。然后打开手铐,在我背后铐上。   韩璐是个可怕的女人,她的可怕之处不仅仅在于她的心狠手辣,在我看来, 她的心思慎密、能看穿别人的心理,要比心狠手辣要可怕得多。她时刻保持我的 手脚被束缚,就算是给我解手铐的时候,也是先把我的脚铐固定在地面上,然后 再把手铐解开,铐在身后。这样,就算我想反抗,也没有任何机会。   我开始害怕这个女人,害怕这种被牢牢控制住的感觉,因为我担心落在她的 手里,自己完全没有一丝逃跑、反抗、哪怕是挣扎的机会。   她从皮箱里拿出一根铁链,就是昨天拿来抽我的那根,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她把铁链绑在我的膝盖上方,然后用锁锁死。   「跪下!」   我站着不动。韩璐拽着我头发,使我头后仰,韩璐似乎很喜欢抓头发,早知 道我就要剃个光头。「真他*的贱骨头,不吃点痛好像很难受似的。」   「再说一次!跪--下!」她的声音冷冰冰,没有一丝感情,每当她用这种 语气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要发怒了!   可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跪师长,跪妻子,要我他*的 朝你下跪,哼!杀了我吧!   「你说一百遍老子也不会理你,你以为你他*的是谁?」   韩璐脸色又开始发紫发绿了,她目露凶光,走到我的背后,拽着我的头发, 脚提起,狠狠的踹到我的膝弯处,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贯入我的身体,不由得 往前一扑,膝盖重重的撞到地面上。要碎了一样,真他*的疼。   我奋力挣扎,想努力站起,无奈被她脚踩住,完全使不上力。她把膝盖上余 下的铁链穿过地上的一个铁环,然后用锁锁死。   我身体扭动,奋力挣扎,却终于发现没有一点用。   「他*的就是犯贱,非得逼老娘用暴力!」   「老你妈的B」   韩璐一生气,我就特别开心,现在她是站在我身后,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 过肯定是非常的难看,想到这里,我得意极了。不禁越想越高兴,最后竟得意的 笑了起来。   霜儿朝我挤眉弄眼,可是我却止不住,反而越笑越开心。   霜儿着急坏了,眼神里面充满了惊恐,因为她又看到了韩璐昨天近乎疯狂的 眼神。   「我让你他*的犯贱!」她一脚踢到我脖子,我脸朝下狠狠的撞到了地面, 牙齿几乎要撞掉了,鼻血猛的喷了出来。   她从皮箱里取了一根短鞭,慢慢的走了过来,她越是冷静的时候,就越是发 飙的时候。她走到我的头前,缓缓的踱步,打量着我。然后像是对待狩获的猎物 一样,用脚轻轻的踢了几下。   我用力的把身体拱起,想再跪起来,可是除了头能稍微抬高一点或者屁股稍 微能拱起一点外,我根本做了什么。   在我把头用力往上抬的时候,韩璐就用力一脚,把我头狠狠的踹到地上,然 后等我屁股蠕动撅起的时候,她又抬腿一脚,把我重新踹趴下。她就像玩打地鼠 一样玩了我很久,在我最后一次抬起头的时候,她用力一踹,把我脖子死死的踩 到地上,我脖子似乎要断了,用力的挣扎,可她越踩越紧,我脸侧着被她踩在脚 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她及膝的长靴和紧身的皮裤亮得我耀眼。   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充满着不屑,我心有不甘,却无力反抗,被女 人踩在脚下,让我感觉到特别屈辱。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她被皮革紧 裹着的私处,让我突然有点兴奋的感觉,不过马上一闪即逝。   「挣扎呀--继续挣扎--」她挥动手臂,鞭子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   「我呸---贱种」她朝我吐下一口吐沫,刚好落在我的脸上,是很浓的那 种,它慢慢的下滑,滑在我的嘴角,我用力摇头,可被她无情踩住,只好紧闭着 嘴唇。这让韩璐看在眼里。   我越是厌恶,越是讨厌的东西或者事情,韩璐就越是有兴趣。她就喜欢这样 肆意的羞辱我,摧残我的自尊,在她看来,这跟折磨我的身体一样---同样有 趣!   「把嘴张开!」   「没门!」说完,又赶紧闭上。   「把嘴张开,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呸--」说完,再赶紧闭上。   「草你吗的,还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她甩手,用力,狠狠的一鞭,又抽 到我脸上。她这一鞭用的力还真够大,我感觉被刀割一样,鞭痕上渐渐的肿起。 她似乎又兴奋起来了,一鞭又一鞭的,都抽在我的脸上。   「要不要换一个面,两边都肿起来你就可以去演猪八戒了。」她笑了起来, 似乎感觉到莫大的欣慰。其实,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只不过她的一个笑脸, 让我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了点。   她真的把我头翻了个面,被抽过的脸一碰到地面,就像被几万根针刺穿一样 ,钻心的疼,我脑袋条件反射般的弹起,她只是一脚,就把我无情的踩在脚下。   刚才她在鞭我的时候,我还在尽量的咬住牙闭紧嘴。可是现在,鞭子落下来 ,我两边的脸都撕碎搬的痛,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被打得嚎叫起来,她并没有因 为我的嚎叫而手软,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力度不断的加大,不停的抽,身体的疼 痛和精神上的屈辱,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宝宝乖,打痛你了吗?不哭了哦。」这回轮到她笑了,她蹲下来,用手抚 着我的头。我竟然发现,我也需要她的安慰。   我看着霜儿,霜儿很痛惜的看着我,让我又是一阵心碎。   「以后还敢骂我吗?」她用胜利者的眼神温柔的看着我。我摇摇头。   「我要你说」她眼神又突然变得凌厉。我有点害怕。不敢看她。   她扭过我的头,直直的盯着我的双眼。   「说!」   屈辱的眼泪,在这一刻又流了出来。我轻声的、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说到。 「不敢了」   「以后再骂怎么办?」她不依不饶。   「掌嘴」   「姐脾气不好,你以后再要惹姐不高兴,姐会把你的嘴缝起来,明白了吗? 」   「明白了……」   我是一个大老爷们,从来没这样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声下气过。可挣扎了这么 久,最后还是屈服在韩璐的皮鞭与靴子之下,尤其是在霜儿的面前。这种屈辱让 我感觉到无地自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下去。   「那好,乖,现在把嘴张开!」她像哄小孩一样的哄我道。我虽然有些害怕 了,可还是紧闭着嘴。   「第三次了!还想再让我抽一次吗?张嘴!」她这一次语气很重,我竟然下 意识的张开了嘴。   「张大点!」她的命令在我脑海中起了作用,我顺从她的旨意又把嘴巴张大 了些。   她用手扶住我的头,然后把头凑到我的头上方,轻轻的吐出一口唾液,唾液 落在我的嘴里,顺着我的舌头滑到我的喉咙里。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 人。   「这样是不对的,要先好好品尝,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   「那好,把嘴张大点」   我把嘴张开,看着她再一次把唾液吐进我的嘴里。我用舌头慢慢的品尝,然 后吞下。   「好吃吗?」   「好吃。」   「那吃了姐姐的恩赐,应该怎么做呢?」   「谢谢璐姐。」   「很聪明,早要这样乖,何必受这些苦呢」,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脸上浮 肿的鞭痕,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疼吗?」   「疼…。」   「以后好好听姐的话,别跟姐姐斗气,姐会好好疼你,好吗?」   「嗯」   「那好,」 她扶着我跪了起来,用温柔而坚定的眼神注视着我,说:「那 现在可以姐钱在哪里了吗?」   第七节 拷问<下--烙刑>   「我们是被诬蔑的,我们真的没有拿什么钱,我真的不知道…」我痛苦的摇 着头。可这明显不是韩璐想要的答案。   「撒谎就不是好孩子了,要打屁股的。」她板起脸,伸手摸着我屁股。做出 要打的动作。我脸色绯红,不敢看她,轻声说:「我没有撒谎…」   「姐最讨厌别人犯了错还不承认,看来非得教训教训你了。」说完,她解开 我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然后很严厉的看着我。「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用 求饶的眼神看着她。   「别跟我装可怜!给你三秒钟时间。1---」   「2---」她眼神越来越冷。   「---」她3还没说完,我赶紧倒了下去,趴在她的大腿上。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我没错」   「那就是我错了咯?」她那恶魔之手从下面伸进去又拽住了我的鸡鸡,开始 用力。「是不是!」她的声音和她的手一起加重,我被她一吓打了个冷颤。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着急得大喊,实在是害怕上一次的遭遇再重 演了。   「哦?错在哪里?」   「我撒谎--我不该骗姐姐!」   「那犯了错该怎么办?」   我迟凝着不语。   「说!」   「打---打屁股」我拼命的往下低头,恨不得钻进她的胯里去。这实在是 太伤人自尊了。   她扑哧一笑,然后抓起我的头发,让我头仰起。「这么喜欢姐下面呀,表现 好一点,姐哪天心情好了,让你舔。」我被她羞得无地自容,可偏偏连个逃避的 方式都没有。「不过,现在要先好好教训教训你才行。」   说着,她扬起手掌,一巴掌拍到我光着的屁股上。   我这辈子都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可是现在,竟然趴在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 大小的女人腿上,被她打屁股,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我拼命扭动屁股以 示抗议,可在她眼里,只是看起来更加淫荡而已。她的手掌不停的落在我的屁股 上面,直到上面全是一片绯红。我的下体开始微微发胀,顶着她的大腿,这让我 更感觉到羞耻,她似乎也已经觉察到了。   「哟--看来你还挺喜欢被人打屁股的嘛,告诉姐,霜儿是不是也经常和你 玩这个?」然后她转过头看着霜儿,霜儿也低着脑袋,沉默不语。   如果说之前的折磨打得我体无完肤,可现在的羞辱却让我无地自容。她把我 扶着重新跪起,我还是低着头,不敢再去迎击她的眼神。   「你们夫妻间的秘密姐就不过问了,咱们还是回到之前的问题上来,钱!在 哪里?」   「我不知道…」   「看来打屁股对你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没作用了,咱们换种刺激点的。」   说完,她站起身,拿来一个不锈钢项圈给我带上,命令我趴下,用一条铁链 和地面的铁环锁在一起。   她拉着我的手铐往上提,一直提到最高为止,然后锁在中间垂下来的铁链上 。现在我的头被锁在地上,不能有丝毫动弹,屁股也被迫高高撅起。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刺激的含义,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屁股, 然后手掌再突然抬起,重重的落下。   「多漂亮的臀部,该翘的地方翘,该挺的地方挺。如果再到上面加上几道烙 印,肯定又会多性感几分…」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然后朝我眨了眨眼,明明风情万种,却偏偏让我心惊 胆寒。   她俯下身子,把头凑到我脸上方,离得很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混合 着皮革的香味,和感觉到她温柔的呼吸,这种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让我心跳加急 。   「害怕吗?」   「怕。」我如实回答。   她微微一笑,她笑的时候很美,犹如冰雪消融,百花盛开。   「怕就告诉姐,钱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我没有拿你说的什么钱,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五千万,这 纯粹是诬陷!」   「哼,没有!那一个星期前,白芸公司的五千万呢?」韩璐说着把头扭向了 霜儿,「我们的财务总监,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霜儿脸色一惊,「你是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是谁你不用管,你们只需要告诉我钱在哪里就行 了。」   「一个星期前,我们是收到过白芸公司五千万的款,但我知道就这些。」   「那你呢?丛林之虎先生!」她蹲下来,冷冷的注视着我。   「我不知道。」   她沉凝了片刻,然后说:「你会知道的!」说完,朝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脸 ,我知道这个笑脸背后的含义。她站起来,转身朝着石桌走去,末了,再突然转 过头来,说:「我倒是很想看看,为了钱你能忍受多少的折磨。」   她走过来了,还是脸带着笑意,她蹲了下来,把手里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虽然我早已经猜出了大概,可真正看到她拿在手里的时候,还是让我紧张得无 法呼吸。她一只手里拿着烙铁,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气罐。   「你---你要干什么?」我声音开始发抖。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我都说了,我是真的没拿!」   「你觉得有用吗?」   「你他*的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嘶吼。   「不知悔改!」她不再看我,把气罐点燃,然后把烙铁放在火上烧,直到烧 的通红。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说完,目光凌厉的盯着我,朝我走近。她把烙铁放 在我脸上方。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它所散发出来的热浪。我徒劳的挣扎着,冷汗直 流。   她把烙铁缓缓的移动,移到我臀部的位置。然后再缓缓的靠近,我轻轻的闭 上双眼,不再挣扎。   我在心底发出一声长叹!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沦落到只能任人宰割。悲哀 啊---悲哀!   韩璐用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臀部,烙铁却迟迟没有落下。这就跟你打针一样, 沾了酒精的药棉在你的屁股上涂抹,而在针还没扎下来之前,这段时间是更折磨 人的,而现在,韩璐就这么折磨着我。   「给个痛快吧!」   「我就喜欢这样玩,你有意见吗?」说完,手突然一使劲,烙铁压进我的肉 里。   「嗷---」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双眼猛然睁大,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突然的刺痛迅速传遍了我的大脑,然后再袭遍我的全身。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剧 烈挣扎,全身抽搐……锁链,哗啦哗啦的响。   「阿磊---」霜儿哭喊着。我咬紧牙关,强挤出一个笑脸,说:「霜儿, 我--没事,不疼。就他*的--嗷--被狗咬了。」   「谁是狗?」韩璐脸色一变,冷冷的注视着我。然后把手里的烙铁当鞭,狠 狠的抽到我刚才的烙印上。然后再不断的施加压力。   「我---」我咬紧牙齿恨恨的说。   韩璐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可接下来的话就不会让她得意了。   「草----你----吗----」   韩璐又开始愤怒了,我就喜欢看她抓狂的样子。她一生气,一失控我就开心 ,因为这样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阿磊--你别再逞强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霜儿哭喊着,这世 上,只有霜儿,能唤起我的柔情,可是现在,我还能怎么软弱。   「霜儿,没事,钱还在我这里呢?她把我弄死了,一分钱都别想要。哈哈- -」   「终于承认啦--没错,我是不会把你弄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 ,又点燃了气罐。   「骂啊--继续骂!」韩璐拿起另一支烙铁放在气罐上烧,然后若无其事的 说道。   「放了我们,钱一人一半!」   「不可能!」   「你七我三!」   「不可能!」她顿了一顿,看着我,「想让我放了你们,可以,告诉我钱在 哪里就行。」   「不可能!」   「嗷------」烙铁落在在我的另一半屁股上,没有任何征兆。她把烙 铁继续压在我屁股上,手不停的揉动,用力,我奋力挣扎,全身扭曲,剧烈的抽 搐,手腕上的伤口又被手铐割裂了,鲜血涌了出来,顺着手臂滑下,还有些从手 铐上滴落,掉在我的背脊里。我听到耳边『嗞嗞---』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 淡淡的肉香味。   「现在可能了吗?老虎先生!」烙铁已经冷却下来了,可是她还是没把它拿 下来。手上的力也一直不放松。   「让我草-你一次,钱全部都给你--哈哈--五千万一次--这样你就是 史上最值钱的小姐了,说不定还可以来个青史留名呢?好不好?」我肆意张狂的 笑着,我想这回我把霜儿都给得罪了。   韩璐这回脸色好看了,一会青一会绿一会紫,我想如果不是因为那五千万, 我现在已经死在她的手里了。   「快点做决定,让爷等得不耐烦了,你想赚都没得赚了。」   「你他妈找死!」她猛的一下拔下烙铁,由于烙铁黏在我身上太久,被她这 么突然一拉,竟生生连着撕下一些肉来,我痛得哇哇乱叫。   「红烧屁股的滋味如何?」   「比草-你-吗爽多了。」   她飞起一脚,踹在我肿胀的脸上。「我让你他*的嘴贱!」   「你他*的有种杀了我---」   「哼!想死,没门!」她凑到我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说:「我喜欢欣赏你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   说完,站起身,又仿佛还不解恨,再狠狠的用手中的烙铁抽了我几鞭,然后 弓下身子,掰开我的肛门,把手里的烙铁倒过来,往我的肛门里插。这显然是她 计划外的事,所以也没想过要先帮我润滑,肛门里面很干涩,强行插进去肯定很 困难,不过习惯了以力破局的杀手韩璐,似乎非常着迷这样的挑战。她已经不把 我当人了,手上不断的施加力量,在我野猪般的嚎叫声里,手柄一点一点的没入 我的屁眼。   她扶着我的屁股摇了摇,然后再拍拍,手掌落在伤口上,虽然不重,可是却 格外的疼。   「这样看起来才像狗!」说完,又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这事还没完! 」   她解开我脖子上的锁链,扶着我跪了起来,然后用小锁把项圈和垂下来的铁 链锁上,再取了另外一条铁链,穿过我手上的手铐和脚腕处的脚镣,然后穿过嵌 在地上的铁环,收紧,锁在一起,这样,我就只能身体反弓向后仰着,我险些要 倒下去,不过被脖子上的铁链牵制着,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接着,她又 拿出一条铁链把我的肘部并得很紧锁在一起。可她似乎还觉得不够,又从皮箱里 拿来一条比较细的铁链,绕着我的鸡鸡绑了几圈,末了,再顽皮的往前拉拉,轻 微的疼痛刺激着我的本能,我身体想跟着一起往前来缓解疼痛,可身上的铁链却 无情的束缚着我,丝毫动弹不得。玩够了,她把铁链拉到最紧,锁在膝盖位置的 铁环上。   保持着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受,腰很酸、膝盖很疼、鸡鸡也被细铁链割着,像 要断了一样。屁股像被火烧过,一阵一阵的疼。   她走向石桌,拿来了第三只烙铁。点火,烧红,然后再移到我的脸上方。   「你可以接着骂了。」她冷冷的说。   现在烙铁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它给我带来的压力 。本来我准备了好多恶毒的语言想送给她,可是我知道,只要我再敢骂一声,那 烙铁就会毫不犹豫的贴上我的脸。屁股终究是不见人的地方,可是脸上…我真的 不敢去想,我知道,我还是怕了……   「这么快就焉了,刚才的嚣张劲呢?」   四周静寂无声。就连霜儿也停止了哭泣。想我当年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就算被人刀架在脖子上时,也未曾含糊过,而今天,被这么一个小女子百般羞辱 、折磨。连自己最心爱的人被人家欺凌,也都爱莫能助。而现在,被一把烙铁就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徐磊啊徐磊……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有脸站在自己的爱人 面前吗?脸都没地方搁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横竖不就是一死吗?还在眷恋 着谁呢?   「霜儿,对不起!如果还能出去,忘了我吧!」我缓缓的闭上双眼,任由泪 水从眼角滑落。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用幽冷的声音跟韩璐说道:「要弄就快点吧,要不都 凉了」   韩璐脸色一惊,随即发出一声轻哼,然后手突然用力。   「不要---」在霜儿的那一声惊呼里,我又再次闻到了肉香味,来得这么 清晰。剧烈的疼痛让我双眼越来越重,我终于失去了知觉……   …………